「不好了,盟主昏倒了!」

這是這週以來,第二次聽到盟主昏倒。即使以前也有發生過,但這陣子昏倒實在太頻繁了,讓人們也不禁擔心盟主的狀況。

雖然十二時空的危機是在灸舞盟主就任時解決的,但很多人還是不太放心這個十七歲的少年盟主。終究還是太年輕,而此時也傳出了各種的輿論。

「盟主的血糖時常過低,請注意他的飲食。」來幫盟主察看的異能醫生交代著,離開時與東城衛擦肩而過。

看著a chord一個人坐在床旁,這不是他第一次在這麼守著灸舞,心裡也對自己這個小學同學很是擔憂。

a chord,你也累了吧,接下來換我們吧。」戒說道。

「我看脩再不回來,盟主是真的會倒下的。」a chord看著沉睡的灸舞,那眉頭從倒下以後都沒舒展開來過,似乎一直做著惡夢。

深夜裡,房間裡只剩灸舞一人,禁衛軍則是到房門口守著。房間安靜得只剩時鐘在走的聲音,而床上的人卻在此時有了動靜,嘴裡一直喃喃著什麼,一陣慌亂地對著空氣掙扎後醒了。

夢裡是神行者舉槍自盡的畫面。

而灸舞似乎無倫如何都沒法主動跳離這個夢境,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祟,只要他過於思念師父時,就往往會做這個惡夢。再次狠狠的把他打回現實,夢裡的他不再像當時一樣,而是會死命想去奪回烏風,可是結果都不會改變。

房門被打開,禁衛軍也立刻察覺到,趕緊退讓出位置。而退出去的同時,也順勢的單膝下跪,這一系列的動作本該是沒有問題的。但在灸舞眼裡是如此的刺眼,今天不是東城衛嗎?

「東城衛呢?」灸舞睡得很差,口氣自然也是很差。

「報告盟主,東城衛下午來過,晚上又回到了銀時空支援任務了。」

「嗯。」聽到這樣的回答,灸舞沒有過多回應,而是邁步離開了。禁衛軍自然是跟在了身後,可灸舞卻在走沒幾步的時候,停下來了。

「不要跟著我。」

「可是盟主,您的身子…」禁衛軍錯愕,想解釋什麼。

「我說不要跟著我就不要跟著我!你們想抗命嗎!」灸舞突然大聲的咆嘯,聲音迴盪於走廊上,禁衛軍一時間都傻了。

灸舞是個脾氣溫和的盟主,可大家都說,他的脾氣其實就像小孩子一樣,是時好時壞。服侍過他的禁衛軍也是看運氣的,只有長期在他身邊的才會知道。

「屬下不敢,那屬下先告退了。」說完禁衛軍就離開了。

一時間再次安靜了下來,灸舞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桌上厚厚一疊一疊的文件他看了心情就煩躁。為什麼又做那種夢?為什麼要讓自己在這時間點醒來!為什麼自己跟了師父這麼久…卻沒發現槍靈王跟神行者是同一個人…

「啊─」強大的異能打上牆壁,卻反彈了回來將灸舞震倒在地。

不夠,還不夠,就這點能耐連師父的十分之一都摸不到。

灸舞狼狽地爬起身子,似乎看到了師父的身影,對著自己說:“再做一千次,沒做完可不能吃飯。”

就當灸舞屏氣凝神的運功時,耳邊再次傳來一陣陣的噪音。

“能單獨打敗八個魍魎的少年盟主,感覺也不怎麼樣。”

“果然還是太年輕,沒辦法一個人負擔異能界的防護磁場。”

「閉嘴!」灸舞對著空氣發吼。

“我看盟主遲早還是會換人的。”

「閉嘴!閉嘴!閉嘴!」怒吼以後對著牆壁又是來了一掌。

這樣的動靜怎麼可能沒人察覺,禁衛軍趕到時只看到灸舞跪坐在地,上前想要攙扶灸舞的禁衛軍被一個個的推開。

「盟主,您身體還不能運功…」

「盟主,請不要這個樣子!」

「放開我!你們都走開!」灸舞十分不滿,掙扎間也不免傷到了禁衛軍。

突然一個人影的靠近,該人不禁嘆了口氣以後。

「放開他。」冷冷的言語中帶著威嚴。

「是東城衛的脩…」禁衛軍看到來人是脩以後,一個個的退開了。

「盟主,我們回去休息吧。」脩主動蹲下身子,沒有強制做什麼,只是靜靜地等著盟主。

「脩…」灸舞面對脩,不禁露出了自己的軟勒,似乎什麼也不想再忍了。脩則是看著倒進自己身子的灸舞,有些無可奈何。

深夜間灸舞再次睡得不好,脩坐在床邊看著灸舞,主動伸手幫灸舞的眉頭舒展開來。這是又做惡夢了嗎?脩不禁回想起當時的情形,遠遠就聽到灸舞的吶喊聲,趕到灸舞身邊時,神行者已經斷了氣。

而灸舞哭的撕心裂肺的,甚至是沒感應到自己的到來。想起跟灸舞的第一次見面,就讓自己看到了他軟弱的一面,還在自己面前倒下了。

而那次…以後,神行者死後,成了灸舞惡夢的開始。

「脩…師父他…」灸舞在床上囔囔著。

「沒事了,盟主…都已經過去了。」脩安撫著灸舞的情緒。

「脩…你趕快回來好不好…那些禁衛軍都不懂我…」聽到這裡,脩先是愣了一下,而後笑了。

「好好,我在。」再次哄了哄灸舞。

直到看著灸舞睡眠逐漸安穩以後,脩才放心的離開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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