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讓你多嘴。」長老說著,掐住了戒的脖子,戒瞬間就因為呼吸困難身體掙扎著。看著掙扎的戒,長老抬手就是給了他一巴掌。
「長老!住手!」喚突然喝道。
長老卻一臉沒事人緩緩站了起來,看著長老身下的孩子脖子的勒痕,臉頰上也腫了,喚顧不上長老就直徑的走了過去。
這下手多狠啊!喚是真的怒了。
「戒也是我的兒子,您把他當下人我無所謂,但是以後我不希望再看到您對他動用私刑。」即使再怒,他也不能跟長老鬧僵,喚很清楚。
「哼,那是他多嘴,瞧少主都是因為他,現在還敢頂嘴了,沒關係,在我這,我早晚弄死他。」長老不忌諱的說著早晚也會弄死他,喚聽了倒抽口氣,看著長老離開以後。
喚心疼的抱起戒,想著他親眼目睹臥病在床的母親離世,這孩子的心是傷的多重?他輕輕的將戒抱回了床上,囑咐著親衛隊不只要療傷還要守著他。
脩、戒兩人被本家打成重傷的事情,早傳入盟主耳裡,從接回來之後,齊就讓他們先別練習,要好好養傷。
戒更是因為脖子上有傷,刻意的穿著高領的衣物,他不想讓脩擔心,但脩不傻,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?
但脩不知道是父親下的手還是長老,不管是誰,都夠狠了,戒閉上了眼,其實那天昏迷了以後,他還是有聽到親衛隊的對話。
「族長這次真好心啊,竟然要幫下人療傷。」
「那是做給少主看的吧,反正在族長心底只有少主是他的兒子。」
這幾句之後他又陷入昏迷,再次稍微有意識的時候,看到了父親在自己身前蹲下身子,想到這戒摸了摸自己脖子。
是父親勒的吧?就這麼希望自己死嗎?怪不得當年父親連回家都不願看一眼,就算不喜歡自己,那母親呢?又算什麼?想著戒不禁捏緊了拳頭。
「戒,還好嗎?」齊喊了一聲,他回神後看著脩也擔心的看著自己。
「沒事。」說著他趕緊的吃飯,至少他不想讓他弟弟擔心,現在的他連吞食物都感到不適。
晚上就寢時,戒也不願在脩面前換衣服,這讓脩更加懷疑,不禁詢問。
「父親打你了嗎?還是長老?」戒聽聞愣了,但又搖搖頭,果然是蠻不住脩,不過他不想讓脩操心。
「沒事,脩⋯在他們眼裡,我是個下人⋯我想聽聽你的想法。」脩聞言也沈默,他不能決定或改變長老的想法。
「我沒把你當下人,所以你也別喊我少主。」脩想到戒有時有意無意的喊少主,讓他覺得很不自在。
脩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是他哥哥⋯戒苦笑著,算了,至少他不討厭脩現在跟他的相處方式,至少脩沒把他當下人看⋯
當晚兩人都有些失眠,傷口的疼痛是其次,主要兩人都心事重重,脩不知道戒其實誤會了他父親,也沒多做解釋。
戒卻因為親衛隊無意間的談話,心中的恨更大了,怪不得長老喊他下人的時候父親都無動於衷,原來在父親心底就沒他的位置。
可是卻讓自己喊他父親,只是因為不讓脩有意見吧?就像今天一樣,都是演出來的。
兩人約休息了三天,齊才答應繼續輔導他們練習,但齊知道他們其實都偷偷地練習,這兩個孩子實在太拚了,戒知道脩會成為鐵克禁衛軍統領的,只是遲早的事情,而且齊一直給脩特別的訓練,是單獨訓練。
為什麼又是脩?如果自己實力夠的話,就能替弟弟分擔責任了。
「從今天開始,每兩天都要例行回到本家回報少主情況。」那是那天離開前,長老對他下達的命令,但經過上次的事情,戒變的很不想面對本家。
待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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