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的背後染上一片鮮紅,血肉糢糊不堪,人已經暈了過去,脩大喘著氣,都是自己害的…只要跟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會出事…這讓他不禁回憶起之前服侍自己的下人,也遭遇過這樣的毒打。

「把少主帶上來。」長老說道,親衛隊只好將少主架了過去。

「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罰他嗎?」脩沒有回答。

「先帶他療傷!」這句一出,長老打了一掌過來,脩被架住硬生生的吃下。

「放肆!現在跟我講話都不用敬語了?」長老無比嗔怒。

「父親…求您…先治療戒好不好…他也是您的兒子不是嗎…」脩話語在顫抖。

「你們相認了?」喚愣了,怪不得感情變得這麼好。

「對…戒跟我說了很多有關於母親的事情…」這話讓喚沉默了,因為戒從來沒跟他說過,為什麼?他跟脩從小也沒見面過,為什麼就願意跟脩說了?

「無聊,親情是最沒用的東西。」長老想要繼續說什麼時,喚突然插了進來。

「帶戒去療傷,我要跟少主談。」看著喚始終放不下他的妻子,長老搖搖頭,只要提到孩子的母親,喚就會妥協一切,親衛隊放開了脩,帶走了戒。

「戒跟你說了什麼。」脩卻不語,喚也急了。

「快說!你倆是要氣死我是不是?」喚越急,脩越不想說,只是看著長老。

「長老,為什麼不讓母親見我?」脩問著長老,長老卻是不屑地笑了。

「我說了,親情是最沒用的東西。」

「當年母親生病了,母親就想在臨死前見見自己的家人,有錯嗎?父親為什麼不去看他們,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幫助,讓戒一個人承受著失去母親的痛!」這些話有如晴天霹靂,因為喚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情,長老的臉越發陰沉。

「母親臨死前還在想著您啊…父親…你對得起母親嗎?」這句話是脩刻意說的,戒並沒有說過這部分,但也因為這句話,喚暴走了。感受到喚的怒氣,脩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。

「長老,我敬重您,但您不是答應過我,會好好的照顧我的家人嗎?我已經把脩讓給了您做少主,你卻對我的家人漠不關心,還隱瞞真相。」此時此刻大家都屏氣凝神,沒人敢再多說一句,喚怒了,長老卻沒說什麼。

這回連脩都震驚了,父親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嗎?

「喚,不是我不救,當時已是癌症晚期,你不能因為孩子的一句話就動怒,你根本不知道真相。」

「那為什麼不告訴我?」喚有些心痛,面對這種事情,竟然還是自己兒子說出來,怪不得戒都不說,是因為再責怪自己吧?

「當時少主正需要你,我不能因為這種事情,就放你回去,少主的訓練怎麼辦?」似乎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。

「讓我一個人靜一靜。」喚說完,就起身走了。

「來人—把少主帶去家法伺候—」親衛隊聽聞趕緊把脩帶走,長老則是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廳,臉色十分陰沈。

呼延覺羅戒—不能留。

長老一人到了本家的醫護室,看著正在為戒療傷的親衛隊,親衛隊看到來人是長老,都不敢再動作了。

「你們先出去。」親衛隊敬禮以後就退下了,接著抬手一掌就把戒從床上彈飛到牆邊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
親衛隊聽到聲響,疑惑的從窗邊看了一眼,不料看到長老準備掐住戒的脖子,親衛隊暗自叫糟,長老什麼個性他們比誰都清楚。

要是下手重了,出事了,長老一定也會怪罪於戒自己身體受不住,就像那些孩子一樣親衛隊趕緊的離開那裡,必須讓喚族長知道。

待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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