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嘖」脩忽然低鳴了一聲,剛剛分神動作又太大,他的手指竟流血了,戒見狀是趕緊到他身旁。

「別練了!」說著戒抓住了脩劃傷的手,這是第一次戒主動的拉著他,看起來傷口不深,但手指卻是出血最容易的地方。

「這根本沒什麼,大驚小怪。」脩試圖抽回手,並覺得戒太誇張,鞭傷他都覺得是小傷了,何況只是手刮傷?

「受傷了就別練了!小傷口是最容易發炎感染的。」戒不給他抽回手,並用毛巾將脩受傷的地方按住,先止血。

「你剛剛說,你的樂器也是吉他?」脩也不跟戒爭論了,他有點好奇的是戒的吉他程度到哪裡。戒不意外脩有聽到他們的對話,但他現在只在意脩的傷口。

感覺這樣受傷不是一兩次,戒有發現脩的琴上似乎有血的痕跡,但是脩總是一臉不在乎。

「對,我的樂器也是吉他。」戒邊回答邊看著脩的血已經止住了,然後在細心的觀察,脩的手掌上有不少的傷痕,新舊傷交錯著。

「我想看看。」脩說道,真是怪了,戒有發覺脩在彈吉他的時候眼神不一樣,現在的眼神也是,難不成脩喜歡吉他?

如果這是他唯一的嗜好,戒也為他開心,至少他還是有找到屬於自己的快樂。

戒無奈下,運起內力叫出了他的兵器,看著憑空出現的吉他,脩有些訝異,戒竟然已經跟他的吉他配合到這樣了。

兵器會認主人沒錯,但脩不知道為什麼,他對他的吉他小黃蜂,沒辦法隨叫隨到,所以變得他是親自帶來帶去。

戒看著脩似乎有些訝異又有些期待的眼神,他抓不住脩現在在想什麼,輕輕的撥弄著琴弦。

優美的琴聲,讓人放鬆心情,而且聽在耳裡可以讓人感受到彈奏著的喜悅,這是脩做不到的事情。

「怎麼做到的?」戒明白脩在問什麼,因為他也聽得出脩的琴聲沒有情緒,就像一個機器人在彈奏一般生硬。

「你要試著放感情。」這是相當抽象的事情,脩不曾有過感情,他唯一的情緒就是思念家人,但這個情緒也已經被父親打得死死的,漸漸也不敢再有這些妄想。

喜怒哀樂,對他來說一直都是最沒用的。

「沒事,會慢慢懂得。」看著脩懊惱的模樣,戒知道對現在的他來說很難。

母親說過,他不希望脩變得跟父親一樣死板,冷漠無情,但是要怎麼做才能讓脩願意把感情釋放出來?脩似乎一直在害怕什麼。

我到底該怎麼做?戒心裡也是萬般無奈。

「集合了!」外頭突然有人大喊,似乎是冥的聲音,脩和戒也顧不上這麼多,趕緊吉他放下就出去了。

要開始訓練了,不知道齊統領的訓練方式如何,希望不會又是進什麼訓練室就好齊將四人帶往操場,一個在簡單不過的操場。

齊在一排單槓上停下腳步。

這就是訓練?用單槓來做訓練會不會太容易?這東西在呼延覺羅家可是見怪不怪,都是基本的熱身活動了。

「我要給你們的是耐力的訓練,一人站一個,掛上去。」四人安份的都將手抓了上去,身體正處於騰空的狀態,就等著說要做幾下了。

「就這樣掛著,一小時。」齊的話讓四人都愣住了,就這樣抓著不動其實反而更累人,這就是耐力訓練。

「誰敢掉下來,今晚就沒飯吃。」對於四個孩子來說,的確是有些苛刻了,齊說完就離開了。第一個受不了的是冥,可是時間還不到一半呢。

「啊─」冥最終摔下地,齊也這時候出現了,他似乎一直在等人摔下來般。

冥趕緊的爬起身,就見齊鐵青著臉,覺得自己可能會受罰的冥想趕緊的跳上去,卻被齊直接跩了下來,再次摔在地上的冥,有些慌了,他不懂齊為什麼要阻止他。

「你別吊了,這點耐力都沒有,去旁邊伏地挺身,好好練練你的體力。」齊口氣不佳,冥快嚇哭了,卻只是乖乖地到旁邊做,他不敢不聽話,就怕等等一掌就過來了。

等耐力訓練結束以後,齊讓他們休息十分鐘,等等想讓他們對打,齊想看看他們的實力。

「你還好嗎?」戒看著冥滿臉通紅,看起來要哭的模樣,鐙則是死撐到最後一秒,聽到休息就直接躺在地板上,戒看著這兩人這樣,再看看脩,似乎一點吃力感覺都沒有,雖自己也沒有到很吃力,但脩似乎看起來很輕鬆?

待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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