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給我過來!」這是長官怒吼的聲音,因為有一個人早上的訓練,竟然遲到了。
「長官…」那個人頭低的不能在低了。
長官在所有禁衛軍上面把他大罵了一頓,說他是隊上的“拖油瓶”“吊車尾”。
「吊車尾,跑快點啊。」跑過他身邊的禁衛軍,嘲笑著,甚至用手故意去推他一把。
在這個嘻笑之中,他們都覺得沒什麼,然後“他”卻因此有了陰影。
「我不是吊車尾!」他向隊上的人大喊時,回應他的是一群人的嘲笑,每個人的笑聲在他耳裡是多麼的刺耳,緊握的拳頭卻無處發洩,他很氣,他認為都是那位長官害的。
這個狀況一直到他離開了隊,當上了正式的禁衛軍,終於沒人會嘲笑他是吊車尾。
只是…
「沒想到當年那個吊車尾,可以考上正式的禁衛軍啊。」
他始終是當年那個吊車尾,在這個老朋友的聚會上面,總會上演著一樣的話題。
當年長官的一句話,他被嘲笑了一輩子…
只要再次閉上眼睛,他彷彿可以感受到那個長官的辱罵,感受到同儕間的嘲笑。
「當年都是我們太小看你了,你可是我們隊上的驕傲。」
即使現在被看重了,但當年的傷痕似乎還隱約存在著,沒有消失…
(完)
很久以前打的小短文,真的超短,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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