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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

擁有快樂和幸福不需要所謂的資格。

那是東城衛第一年的事情了，脩當時總是很困惑他們的示好，甚至說是很防備。東城衛不理解為何脩會這樣，但是不管怎麼試探或是詢問都找不到他這樣的理由，人與人之間交流的基本脩根本沒有，可以說是很糟糕。

他不能理解那些友誼的意義，不明白為何大家在一起笑的這麼快樂，更不明白何謂幸福的感受。僅僅是因為他認為他這樣的戰士沒有資格，那些是凡人才有的情緒，那凡人又是什麼？在他眼底。

資格彷彿在他生命中是很重要的單詞，每做一件事情都像是需要有這個資格才能去做，這是東城衛第一眼見到他的模樣，一個活在地獄中的孩子。一個連吃飯、洗澡、睡覺都需要由資格去判斷能不能做的孩子。

你今天的訓練沒有達成，所以你沒資格吃飯。

你今天的任務沒完成，你沒有資格睡覺。

所以他很自然地把情緒也當作資格的一種，他有什麼資格快樂、哭泣，他有什麼資格感到幸福這件事情─不，他連悲傷的情緒都沒資格。

「已經過去了喔。」戒打斷他的思緒，嘴裡雖有些輕描淡寫的說著，但眼神卻很堅定地看著對方。

「謝謝。」話語很輕，輕到不注意聽會只感覺對方在呢喃什麼。道謝這件事情在他們兄弟之間顯得肉麻，所以基本上不會有，但戒還是接受的笑了。

戒前腳剛離開，阿香後腳就踏了上來到了桌前，說她沒有偷聽脩是不信的，但似乎已經無所謂了。如果真要搞這麼神秘，戒也不會選擇直接在後院這邊談話，而且整場對話更多的是默契交流。

「你哥對你真好呢，讓我也有點懷念起我大哥。」

脩聽聞只是淺淺的笑了，他知道阿香對她大哥的崇拜，當時孫策出事的時候阿香失神了很久。手中不自覺緊握著盒子，阿香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，雖然剛剛偷聽了一些對話，但並未知道那是什麼。

「我哥他…其實我跟戒並不是從小生活在一起的，雖然有血緣關係，卻是很久之後才相認。」脩說出這話的時候彷彿很惋惜似的，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。

「至少你們現在相認了，最重要的是他在你身邊。」阿香沒少從戒身邊得知脩的過往，雖然戒總是會避開一些不談，但不難察覺他們都有著坎坷的經歷。

脩看著阿香對盒子打量的目光，沒有任何猶豫跟想隱瞞的意思，直接打了開來。裡面躺著一個看似價值不斐的項鍊，項鍊上的寶石看似沒有色彩，脩輕輕地在尾端用內力灌了進去。

也許是太稀奇的關係，阿香全程只投射好奇的目光看著脩的動作。沒有多久原本看似沒有色彩的寶石渲染了紅黃色的光芒，裡頭有著屬於脩的異能。脩站起了身子與阿香面對面，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。

「這是什麼？」阿香乖巧地讓脩戴上，而後才發問。

「妳說過三魂七魄戒是你們家鄉的定情物，同理，這條項鍊是我們呼延覺羅家象徵信的禮物，需要灌輸內力才能戴在愛人身上，且內力的灌輸僅此一次。」

阿香聽後拾起了項鍊，感受著那小小的屬於脩的異能波動在寶石內打轉，開心的表情更是藏不住，直接撲了上去。

「妳現在…都是我的氣息了呢。」近距離下的接觸，脩感應到從阿香身上項鍊散發屬於自己異能的氣息，畢竟他也是第一次使用這寶物，效果令他非常滿意。

「嗯？那我也要留氣息在你身上！」阿香主動的貼上了唇，脩被突如其來的吻嚇到靠上了桌邊手輕輕地扶上桌腳。通常阿香主動的時候都不會停留太久，更多是調皮的嬉鬧就退開，但這次卻沒這麼做。

待續...